文叹口气往外走去,又转过身道:“我会让刘少爷把你调到好一些的位置,趁我现在还能说得上些话。”
“知文……”
“你若到时真的把我当兄弟,你就带我离开这里或者杀了我。”知文喃喃:“我昨夜本来想死,但想起我爹,我先去的娘,我又不敢……”
“知文……”
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你我就此别过,今后谁也不认识谁。”知文说完,再不回头的空手出去,叶禄生反应过来,立刻追出去,却见知文已经上了轿子,没看到人影。
当时叶禄生只觉得脑海中一团乱麻,他不曾想过,这一别,便是永远。
如此,过了十来天,叶禄生都没见到过知文,关于他的消息也是从工友们闲聊中才得知一二。
“我刚刚从那边过来,看到知文和刘少爷在哪里亲嘴乱摸,好不羞耻!”
“怎么?你也想像那小妇养的,陪男人困觉吗?”
“呵呵,人家刘少爷要的是细皮嫩肉、性情体贴的,就你?没戏!”
“哈哈……”
随后的话越发不堪入耳,叶禄生将杯子一砸,骂道:“好囚攮的们!背后嚼舌根,你们跟小妇有何区别?”
那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