怜的?”曹良锦不满地扯了扯袖子。
眼看着左右无人,曹良瑟凑上前,小声道:“她呀,今后都不能生孩子了的。”
曹良锦有些惊讶,问:“可是真的吗?”
“嗯,”曹良瑟点点头,叹口气道:“那日,绮罗告诉我她突然悄悄请了大夫诊治,我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大病呢,便要绮罗去问问。也不知道这个丫头用了什么法子,竟带回来这个消息。”
绮罗站在一边,腹诽道:“还能怎么样,给多一些钱就是了。”
“呀,那她倒真是……”
“可不是,”曹良瑟道:“所以啊,我那些娘求来的药也不曾给他,就怕刺激到了她。”
“药,什么药?”曹良锦倒是一下子就好奇别的事来,追问道:“我怎么没听娘说过?”
“……”曹良瑟说不出话来,虽然姐妹二人情深,但她也不好意思说,自己地嫁妆里还有一袋子助孕的药草吧?
见到这个反应,曹良锦猜到不少,便不再追问,眼看外面夜深风大,便让曹良瑟今夜在此歇下。
曹良瑟想着今夜叶禄生回去沈芸那里,想了想也就答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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