缩在椅子上,说不出话来。
绮罗见曹良瑟脸色苍白,又是一脸冷汗,吓得不知所措,忙喊着“救命”往叶老夫人屋子去了。
叶老夫人正在抄写《心经》,芮喜刚换上新茶,就见绮罗一脸惊慌的来了,芮喜来不及阻拦,绮罗已经跑到叶老夫人跟前,哭道:“老夫人,老夫人,大少奶奶肚子……又痛了……”
叶老夫人一惊,手里的逼没有握稳,直直地掉在洁白的宣纸上,晕开一大团墨渍。她心里突然一紧,顿觉这不是一个好兆头,如今自己却不能乱,便呵道:“你身为大少奶奶的贴身丫鬟,怎的这样毛毛躁躁?芮喜去请大夫,绮罗你去叫大少爷快回来,我带着其他人往良瑟那儿去。”
芮喜知道叶老夫人一直将曹良瑟的孩子当成心尖上的大事,哪里敢怠慢,于是迅速带着绮罗退下,各自忙去。
叶老夫人等着二人都出了门,才颤颤巍巍地坐下,她回想着这些日子的事情,她将曹良瑟迁到她认为安全的地方,就是怀疑有人在她原来的屋子做了手脚,东吩咐下人仔仔细细地查了却是一无所获……难道哪里出了差错?不,她似溺水时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住滚烫的茶杯,苍白的手很快红了一大片,她却仿佛没有察觉,叶老夫人很有自信,如今曹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