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禄生身上还有一股酒味,听此,不由尴尬地摸了摸鼻子,道:“昨下午颇有些烦闷,出去找琴溪喝了些酒,哪里知道就喝醉了。”
沈芸一听,忙将热茶又倒了一杯,道:“脑仁可还疼?多喝些,好歹醒醒酒。我叫海棠去煎一碗姜汤来?”
叶禄生笑着摇头道:“不必麻烦,已经很好了。”
沈芸这才作罢,又亲手为叶禄生盛了粥,道:“你是喝酒成了性子的,况且你和张少爷又是好友,我不拦着你。只是,喝酒也得有个度,喝太多伤身子。”
叶禄生点头答应,接着二人用过早饭,沈芸照例要去给叶老夫人请安,叶禄生便一人去了叶禄欢房里。
叶禄欢也是起来了,正在院子里写字。叶禄生过去看,却是一首又一首《上邪》,叶禄生笑问:“怎的?四弟开窍了?”
叶禄欢便搁了笔,笑道:“大哥何苦来取笑我?我不过是胡乱写一通罢了。”
叶禄生不信,追问道:“说吧,可是那家的姑娘?我让娘给你做媒去!”
叶禄欢只摆手说没有,叶禄生便不多问,只和叶禄欢回到前厅去。
“大哥,不忙着接手生意?”叶禄欢记得陆老爷是教导过叶禄生多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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