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又做大夫又唱曲,哪里忙得过来?”
“这个,我不唱了。”张琴溪看看远方:“梨园那边我已经说了,此后便再无琴溪公子。”
叶禄生有些错愕,他本想说什么唱戏和做大夫并不冲突,却又见张琴溪换了神色:“禄生,我比你小五岁,也是时候娶妻生子了;我以前一直觉得,这人的一生,漫漫浮生数十载,太长。可是当我看见我那日日板着个脸的阿玛,他就在我面前,脸色苍白地躺着,难受地说不出话来的时候,我才发现,禄生,其实我们任性不了多久。”
叶禄生呆在原地,他没有送张琴溪走出大门,还是文武过来,提醒他回屋,他才注意到天色很晚了。
次年入冬,叶禄生记得,那年的冬特别的冷,没日没夜的阴天,简直不分晨昏。他早早换上了深冬才穿的棉衣,还担心霏霏冷,硬是将她里三层外三层得裹了个严严实实。
也就是在那个时候,叶老夫人突然说要准备再去陆府。
文武捧着陆府的回信来报:“陆府那边来话了,说是要去还得尽快,战事一打响,届时全城戒备,想进城都难!”
叶老夫人慌忙答应着,很快就开始收拾,说什么能带多少便带多少,听说是两军在大清交战,清政府对外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