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禄生忙下床来,跪下道:“娘这样没凭没据怀疑我,禄生却是感到委屈,娘若真是要我证明清白,请先恕我已经对不起叶家的名声。”
叶老夫人见叶禄生这般认真,便让他细细说来,叶禄生只得将自己混迹东瀛的酒楼,陪着东瀛贵妇喝酒的事说来:“那些女人很大方,我喝十杯酒,便顶我在后厨做工一天的工钱,其中有个有些权势的,酒量很好,她说我若是喝过她,她便给我很多报酬,所以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叶老夫人听不下去,老泪纵横地跪下抱住叶禄生:“我的儿,你受苦了!”堂堂大少爷,如今沦为陪酒客,和翠烟楼的艺妓可有区别?叶老夫人哪里顾得着那些东西去了哪里,只心疼地抱住叶禄生,泪流不止。
叶老夫人回到自己房内,想起叶禄生劝她的话:“娘,你可还记得,之前爹爹告诉我们,叶家的祖宗是白手起家,叶家后来的飞黄腾达也重来不是靠的别人,所以只要咱们还活着,便就还有希望。”她双手合十,冲着夜空拜了拜:“老爷保佑。”
日子还是这么过着,直到那天叶老夫人看着秀婉在天井边洗衣服,暖暖的阳光下,秀婉看起来很年轻,一只蝴蝶慢悠悠地飞过来,停在她的头饰上。
“蝴蝶?”叶老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