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如此呢?”佟霜一诧,道:“之前听你说,过关费不过是通行打点用的罢了。”
“之前是之前,如今也不知那些洋人是怎么来的,《通商法》过一会儿就是一个样子,你且听我说。前阵子有个人运了一船茅草,不料这过关费就是他将这草全部卖掉也是付不起的,那人说不卖了要走,洋人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船给扣了。”
“这真是欺人太甚。”曹良锦皱眉道,想着自家的船只不免担忧道:“朝廷也不会管管?”
叶禄安苦笑一声道:“我今儿和大哥、禄欢在茶寮喝茶,听一位老先生说,如今的清政府已经是洋人的政府,如今他们自保都不可以,哪里能管得着我们?”
如此吃了会子便散了,回到屋内,叶禄欢就一头栽倒在榻上,只说好累。
曹良锦将他脱下的衣裳挂在衣架上,笑道:“若是太累,下午不出去就是了。”
“这可不行。”叶禄欢闷声答道,他自己揉了揉肩膀道:“我既然说了要给你好日子过,这些事情就不能躲开。”
曹良锦没有说话,叶禄欢侧过头去看她道:“对了,这次过年,大娘叫了很多人过来,昨儿我看见胡奎在准备请帖来着。”
“我也听说了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