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正是呢,按着咱们这个速度,最多三天就能到灵台山山脚了。”
叶禄生点点头,等马车又驾驶了一会儿,他又问:“这样赶路,你可觉得无聊?”
那车夫以前是翠烟楼雇佣的,听了这话便笑道:“我以前托着那些姑娘去各个大家府上献唱,她们都爱在车里练练嗓子,你别说,我带着一车绕梁声从那些个人面前驶过,还真得挺得劲。”
叶禄生抱歉地笑笑:“眼下我们可不会唱,让你失望了。”车夫大方地“哈哈”笑笑,又道:“爷何必客气,其实那些个美人唱得啥,我也听不大懂,不过是想着有人在身边说话,一个人驾车也觉得热闹些。”
叶禄生听得此话,想了想,便问:“那我给你说个故事?”
车夫自然是喜闻乐见,叶禄生便道:“我认识一个人,他的娘子、女儿、额娘先后离开他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那车夫便打断,开玩笑道:“这男人倒是一个极品了,我只听人说过克夫克父的,你这兄弟却奇怪,是克女人的。”
于是叶禄生跟着他笑起来,车夫便又问:“反正也找不到什么话说了,爷要是乐意呢,就跟我说说你那兄弟咋就克死了自己的身边的人的。”
叶禄生便仔细回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