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这张桌子就只剩叶禄生和拉泽。
“禄生大哥。”拉泽叫他。
叶禄生勉强镇定着答应了,笑笑道:“没想到你的酒量真的很好。”
拉泽撑着脸,笑起来:“阿爹爱喝酒,小时候我也跟着尝,酒量也就练起来了。”
叶禄生又问要不要送她回去,拉泽想了想道:“这样,你同我去一个地方。”
不出叶禄生所料,拉泽带着他来到了那片草原。
“你还记不记得这里,”自从上次之后,二人便再没一起来过了,拉泽蹲下去,无限眷恋地摸了摸枯萎的草:“那天你为我念诗,我在这里给你唱歌……”
叶禄生自然是记得的,眼下却不能说些什么,只道:“天冷,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。”
拉泽摇头,她慢慢走近叶禄生,小声道:“有些话,若是我今天不喝些酒壮壮胆,无论如何我是不敢说的。禄生大哥,我知道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你也很爱很爱你的妻子;可是斯人已逝,禄生大哥你又何必执着呢?”
叶禄欢来不及问拉泽是如何知晓他过去的事,只得问: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禄生大哥,你还要我怎样说呢?”拉泽一张脸羞得绯红,还是盯着叶禄生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