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灯笼也是可以的。”
拉泽见叶禄生无碍,便又扭头往前走,叶禄生顿了顿,还是问道:“那个旺达,该是很好的人吧?”
拉泽的脚步慢下来,过了会子小声道:“他挺好的,平日里也照顾我们得很,只是不识字,也不会念诗……”这么说着,拉泽能察觉到身后的叶禄生有些无措,便又立刻道:“但他对我挺好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叶禄生笑起来:“那我提前就祝你们百年好合了。”
拉泽明知他看不清,却仍是忍不住捂住了脸来遮掩哀伤:“这些话你先留着,等我嫁过去那天再说也不迟。”
“嫁过去?”
拉泽答应了声,又道:“是啊,他的归不在这边,他也是闲暇过来玩耍阵子,我跟他见过几次,谁知他就来提亲了。若是我嫁了他,便要跟他家去,挺远的。”
“只是见了几次面?”叶禄生皱眉道:“婚姻大事,怎么能这样草率呢?”
拉泽却是反问:“我听阿霜说,你们那儿讲究的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有的女孩儿连夫君是什么样子都不清楚,就稀里糊涂地嫁过去了,岂不是更草率吗?”
叶禄生答不上来,只能跟着拉泽走,拉泽的头发很长,柔顺地散下来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