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现在想起来,如果后来真的没上前线,说不定班长的孩子都和你一样大了。”许建国叹口气,把那支仍旧没舍得吸的烟放回烟盒。“班长是个很容易让人有好感的人,待人以诚,也非常热心。听说那些卫生队和文工团里有不少女同志都喜欢他。”
“战争虽然明面上宣布结束了,但是双方都没有撤军。轮战开始了。后来我们部队被调去了Y省。班长偷偷带去的‘特牌’香烟快抽完了,剩下不到半包,再也没舍得抽,每次烟瘾犯了也只是拿出来用鼻子闻闻烟丝,然后又放回去,然后取出当地的‘阿诗玛’点上解馋。”
“他常说,‘阿诗玛’虽然味道也很好,但是总比不上‘特牌’让人感觉亲切。我知道,他是想家了。和我孤身一人了无牵挂不一样。班长还有一位老母亲,仗还没打之前他带我去过一次他家,我有见过。战争爆发之后,没法回家的他只能在驻地给母亲写信。即便是书信,为了不泄密,也得交由上级统一检查确认后才能代为寄出。”
“每次派发书信的时候,我看着都非常羡慕。班长发现了,就拍拍我的肩膀,说他妈就是我妈,我要是想写,就给他妈写。”
“于是,我就写了。”
“他妈妈收到我的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