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气,没几年就过世了,君王对此一直有些介怀,也就对这个从小丧母的孩子多了几分宽容。
否则仅凭苏的种种行为表现,在米朝堇发现他之前,他坟头的草怕是都要长到一人高了。
在一个寻常的夜晚,米朝堇衣诀翩翩入了苏的寝宫。一大一小两两对视,倒是比起了耐力。
当时的苏终究还是个小小少年,君王的漠视众人的排挤并未将他一身的棱角磨平,反倒是让他心底那个隐秘的想法越发坚定起来。
小小少年抿紧唇角,作势一副冷硬不屑的模样,“说吧,你这个江湖骗子,来找我干嘛?”
苏对米朝堇这种围着那个男人转悠的人十分厌恶,是的,如今他都不愿唤其为父亲。
他一直觉得,君王昏庸无道,与其手下惯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奸臣脱不了干系。
虽然,其实,平日里苏也未见过米朝堇巴结那个男人的作态。但他相信,这个受到众多优待的男人,肯定做过许多害人的事。
因为,据苏这么多年的经验看来,只有那样的坏人才会深得那个男人的尊崇与信任。
“呵,你这张嘴,说的话倒是……”米朝堇闻言轻笑,狭长的凤眸微眯,其间浮上些许兴趣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