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永厚从心底里,瞧不上柳春花的做派,故而才对她冷言相待。
听何永厚这么说,柳春花非但没生气,反而抛了个媚眼,娇声说道:
“我才不管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呢,总之就是一话:想拔我们家的玉米地,没门儿!我们全家老少,还指着地里的庄稼吃饭呢!”
林枫灵机一动,火上浇油道:
“春花婶儿,你可别在我们穷人面前,装可怜啦!你们家那点事儿,大家伙心里心里跟明镜似的。你们家压根不缺钱,还在乎地里的玉米吗?”
“臭小子,你……”
柳春花还没说完,林枫就抢着说道:
“就比如说,县里拨的救济款,市里拨的修路钱,省上拨的扶贫款。哪一样,你们家里没有雨露均沾?大家伙都说说,是不是啊?”
“就是,就是……”
村民听林枫这么说,顿时都觉得心里有气没处撒,纷纷嚷嚷了起来。
“前些年退耕还林的钱,这两年精准扶贫的钱,还有上次农田灌溉,挖渠买水泵的钱,都不知道去哪了。”村里的老者说道。
“大家伙都想想,咱们村里的地,为什么这么旱啊?汇龙潭的水深不可测,就在那摆着呢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