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都没怀上,而这次大半年就那么一次,你却怀上了,把我当成傻子了吗?”
说完站起身来。
见汤转身要走,陈晨急得眼泪开始打转起来:“可它真的是你的呀。”
“那你告诉我,这是怎么回事?”
陈晨是个保守的女人,不齿跟人谈论这些事情,特别是在这种场合,她看看旁边正襟危坐的监视员,又看看一脸横肉的汤成,眼泪开始簌簌往下掉,细声道: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呀,它一次就怀上了呀。”
汤成还是没理会她,转身往里面走了。
陈晨失魂落魄地走出监狱,自言自语道:“天天在一起没错,可是久久才一次呀。”
陈晨想:也许过于突然,汤成一时没明白过来,等他想明白了就好了。
可是,一个人在外,万一又突然晕倒,怎么办?
对,去找婆婆。
婆婆只有汤成一个儿子,现在我怀了汤成的骨肉,他们汤家便有了后。婆婆就要当奶奶了,肯定会乐坏了。
想到这里,陈晨便回了老家西村,把这事告诉陈贵花。
陈晨回到西村陈贵花的店铺,已经是下午一两点时候。
由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