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乱想了。”方万力坐到床头,把何细妹抱在怀里,安慰道,“梦都是相反的。”
何细妹轻轻地躺进方万力怀里,没再作声。
这时,天已经开始大亮起来,门外的脚步声渐渐频繁起来,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慢慢地靠近。
何细妹虽然看不见,但是可以听得到,她坐了起来,道:“天亮了。”
声音刚落,一个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,随即“咚咚”两个敲门声。
母亲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自从何细妹住院后,母亲每天都会提早餐过来给他们吃。
这一天,母亲比以前来的更早些。
跟在母亲后面的,还有父亲、方万英、何师傅和陈晨。
他们听到何细妹要拆线了,都紧张得一夜没睡好,早早地过来,见到何细妹,便七口八舌地安慰她不要紧张。
何细妹轻松地叹了口气,道:“今天拆线,不管结果怎样,我都会乐观接受的。”
“妹,你能这么想就好。”母亲坐到床头,拉着何细妹的手轻轻地拍几下,然后拿过稀饭,盛了一碗给她喂上,“来,趁热吃了吧,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“谢谢你,阿姨。”何细妹道,“谢谢大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