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愿帮你付医药费,爸也是过意不去啊。”何师傅道,“之前,我怕阿力会嫌弃你,还有所顾忌,打算把这房子留给你。可是今天看阿力还是对你那么好,我就放心了。”
见何细妹一百个不情愿的样子,何师傅反问道:“你也知道,以阿力现在的订单量,是没法在短时间内筹到足够的资金来办厂的,又借不到钱,你忍心看着阿力因此失去大好机会吗?”
何细妹终于明白,她住院期间,何师傅经常向她探听方万力的订单情况,那时以为何师傅只是出于关心,原来他还是有此打算。
“可是,把它卖了,我们住哪?”
“我们住厂里的宿舍吧。”
“那不行,太委屈你了。”
“有什么好委屈的?住哪还不是一样?有的住就行了。”何师傅若有所思道,“我很看好阿力,他的能力和品德,都远远超过老陈总……”
何师傅说到这停了一下,叹道:“不说这个了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何师傅和何细妹正在吃早餐,门被敲开了,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小伙子。
那小伙子一身正装,西装革履,留着鸡冠头,白白净净的,身上打满香水。
门一开,那小伙子便嬉皮笑脸,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