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长篇大论的,话音里却透着愧疚和无奈,应该是姚润之口中称呼的老村长了。
姚润之也跟着叹息了一声,不甘心的说,“可是,老村长,黄大户想要咱们屯里那块地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。去年庄稼歉收,县老爷不是松了口说可以暂时不收大家的人头税,今年丰收之后一起补上的么?怎么现在又突然派了人来,态度强硬的要咱们马上缴税呢,那个黄大户也这么凑巧,肯拿出二十两银子买咱们那块地,除了咱们屯要上缴的十九两八钱的人头税,只剩下的几钱碎银子也就只能够咱们再添一点这几天的口粮的?这事很蹊跷啊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理也是这么个理。可谁让咱们赶上了这茬呢,黄大户在周围十里八乡的都找遍了,还请了最有名的风水先生,就是看中了咱们屯里祖上传下来的这块风水宝地,说是只有在这里修个猎场送给上京的贵人,才能保佑他黄大户世代发达,保佑他黄大户的子孙高官厚禄的。哎,偏偏去年咱们歉收,缴不上人头税,正好给了他们借口啊,哎!”老村长对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知道的很清楚,明知道人家做的这一局,却也没有办法来破解,只有再次无奈的叹息了一声。
“现在屯子里家家户户都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,唯一值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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