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了,仔细地观察着里面有些暗红色的小颗粒,脸上渐渐的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来。
姚润之在沉思,周围的人都不敢大声喧哗,怕打搅了先生想事情。一旁的福生悄悄的一扯大壮的袖子,小声地询问道,“你刚才说,这样的植物还有一大片呢?”
大壮点了点头,也疑惑着小声地说到,“是啊,是有很大的一片呢,就在那个黄不仁家荒山的那个小洼子附近,之前咱们也经常过去那边找野味的,可没怎么注意到呢。”
福生也是姚润之的学生之一,他就是那个带了姚甜甜来杨家屯的杨秋忙的儿子,也是个不喜欢对对子、作文章的异类。不过,他和喜欢武功的大壮不同,他只是喜欢算账。此时,福生听了大壮的话,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,感慨地说,“看着这种植物种子这么大,还有那么大片,要是这种植物能吃的话,可真能养活不少人啊。”
福生的话音不大,还是被姚润之听到了耳朵里,他猛地抬起头来,肯定地说,“我曾经在一个孤本上看到过类似的记载,如果这真是一种叫做荞麦的植物,那确实是解决了我们屯子的燃眉之急呢。”
一直默不做声的狗娃听了姚先生这话,摸了摸鼻子,摇头晃脑的吟道,“荞麦,叶黄、花白、茎赤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