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了手,重新把贝叶铺在了案板上,不好意思地说“姚娘子,您,您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蝶老板裁剪多年,没觉得这个少些什么么?”说着话,姚甜甜伸出手指敲了敲仕女服饰中的那条素色的薄纱披帛问道。
“这”蝶舞随着姚甜甜的提醒,也把目光聚集到了那条飘逸出彩的薄纱披帛上,她偏着头想了想,斟酌的说“这条纱好看是好看,就是颜色肃了些,我可以请人在上面绣上些雅致的花朵。”
“嗯”姚甜甜赞许的点了点头,装作不经意的问道“蝶老板这铺子里可有手艺好的绣娘啊?”
“这”蝶舞一时语赛,她家铺子的老底她自己清楚,由于爹爹不肯所波逐流的改变经营模式,导致客人日渐稀少,为了维持住铺面,伙计、师傅和绣娘们的薪金都是从老本里拿的。后来实在养不起那么多人,伙计打发了一大批,师傅和绣娘们也渐渐的自谋出路去了。
蝶舞接手蝶衣坊之后,为了重振昔日的风采,她大刀阔斧的改革,把铺面腾出一半来也经营成衣,为了筹措本钱,她都把老宅子给压上了,这才让铺子看起来象样了些。如今的蝶衣坊,看着架子大,实际上已经没有多少余钱了,更不用说又多余的钱请绣娘了。
可是,眼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