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容,然后去找了个托来做裁判。”
人群听完又是一阵嘈杂的议论声,有人不信,有人皱眉,当然更多的吃瓜群众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。
一会儿,有人开口问道:“你说的未免太夸张了,不就是一场游戏吗?谁会吃饱了没事干玩这么多花样?”
伊杰一笑说道:“这位朋友可知道我们的赌注是什么?”
“是什么?”那人问道。
“输的人跪地学三声狗叫,然后说一句我是败家犬。而且这赌注还是这位校友定的。”
“试问在场的各位,请问这种赌注你们谁敢在输赢未分的时候定?”他顿了顿,“没错,他——这个卑鄙小人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赢,因为他有安排有底气!”
伊杰越说越流畅,越说越痛快,就好像是在陈述事实。
可惜这人的梦想是从政,否则凭他现在这自然的演技,拿下影帝奖项是迟早的事。
“呵呵,这下我看你是怎么办。哪怕不能把你怎么样,可现在的舆论倒向我这边,输赢已经不重要了,因为大家现在都瞧不起‘作弊’的你啊。哈哈哈!唐雪涧,只要我接下来一口咬定那老头是个骗子,那这局游戏就是本少爷赢了!”
伊杰刚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