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还没新顾客进来,赵婉柔问道:“什么情况啊你。”
陈最双手一摊:“我...”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昨天冲动了。”
赵婉柔一皱眉,坐了下来:“细说。”
于是陈最把昨天在归燕楼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。
事实上,他干了四天夜市纯利差不多有一万,但擅自花了这一万给家里还钱,就相当于拿了赵婉柔的货款提前透支,相当于挪用公款。
所以在最后,陈最诚恳道:“我错了,这两天卖货补回来,我一定把账目弄细....”
赵婉柔听完昨天的故事,再加上这番话若有所思的翘起了二郎腿,并随手拿起了保温瓶盖里的水抿了一口,昂起头,俯视着陈最:“你错哪儿了?”
“我哪儿都错了...”
“哪儿都错了是哪儿错了?”
“哪儿都错了,就是哪儿都错了啊...”
“那到底是哪儿错了,你得说出个一二三四五啊。”
陈最看她神色明白好像老板姐姐真的生气了,于是:“我不该挪用公款...”
“我不该一时热血上头...”
“您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