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久，雯雯也站了起来：“我出去打个电话”
……
解完小手，陈最在卫生间的洗手台洗手。
正要顺手洗把脸时，镜子中倒出了雯雯走来的样子。
她没说话，而是在陈最一旁也洗了一把手。
两边的水声不久后戛然而止，陈最和雯雯对视了一眼。
雯雯看着他，这时终于忍不住了：“别装了。”
陈最：“没装啊，我知道我点过你。”
雯雯：“……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，平复了一下情绪：“你这人说话真难听，但...”
陈最抬起手，送到烘手机下，打断道：“可以。”
雯雯闻言，明白了陈最明白了她的意思，只是她还是不放心。
“如果你可以帮我保守秘密，我可以...”
陈最瞳孔微张：“你可以个什么？...”
雯雯下定决心，眼眸里透着坚定：“可以给你一点报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