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事。
“张女士，您知不知道凌婉茹就是最近山海市连环杀人案的幕后真凶？”楚天赐询问道。
没有说话，张秀娥点了点头，显然此刻的张秀娥是已经知道了凌婉茹所做的事情了，只是楚天赐不理解的是，像张秀娥这样的人，应该在知道了这样的事情后，一般都会去尽力的阻拦凌婉茹继续下去，可是楚天赐不明白，为何张秀娥不仅没有劝阻对方，反而是还帮着她一起来实施。
“可以说一说你为什么帮助她嘛？要知道，一个不慎，你的老年生活就只能在监狱之中度过了。”楚天赐再次不解的询问道。
这一次，张秀娥没有认同楚天赐的说法，也终于第一次开口说道：“首先，我要确定的一点是，我知道凌婉茹做的事情，并不代表我就参与到了其中。其实，实话实说，我也是最近一段时间里才知道了凌婉茹竟然做下了这样的事情，所以这让我非常的痛心，我也曾劝她投案自首，不过她说了，在确定自己的杀父仇人得到了报应之后，她会给所有人一个交代的，而今天下午，我只是帮着她取了一个文件而已，我想用不了多久，她便会主动的联系你们，我并不认为我这么做就是犯罪，反而，劝说她主动的自首，我反而应该有功。”
楚天赐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