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桶盛有冰块的水硬生生浇在了望月健一的头上,刺骨的寒冷瞬间充斥在他的每一个细胞,现在已是寒冬,室外最低温度可到达零下十几度,冷水浇下,只是几次呼吸,就能看见男人结冰的汗毛。
“见鬼!为什么要把水泼了?你以为这种天气打水不冷吗?”男人脚下踢着铁通,嘴里大喊道,“你要去你自己去吧!”
“不是你说要给他点“颜色”瞧瞧吗?这种天气,这样一桶水都能冻死一头狼狗!”另一个男人将地上的铁桶提溜起来。
“我真是服了!你不会把他的头按在水里吗?现在没水了,他还是招供,你告诉我该怎么办?”第一个男人说。
第二个男人一怔,嘴硬道:“没关系,我会让他招供的。”说着,一脚将望月建一踢到在地上,皮鞋踩着他的脸,不断摩擦冰冷的地面。
火辣辣的疼痛与刺骨的冰冷交替而来,望月建一逐渐感到窒息的痛苦,他有些无语,心里想自己就这样死掉了吗?这两个家伙真的是来逼供的吗?逼供你倒是问问题啊!一上来就给我一棒子,然后莫名其妙地把我拉到码头,一直让我说说说!你他妈倒是问啊!
望月建一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,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的本该不会招惹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