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泳思,你醒了。”
江泳思睁开眼就看到了乔有南欣喜的笑容,他的脸上写满了憔悴,眼睛中满是血丝。
江泳思怔怔地看着乔有南,像从死亡走向重生。她伸出手,摸了摸乔有南脸上青色的胡茬,又摸了摸他的眼睛眉毛,还有微卷的短发,像是不认识他似的。
过了一会儿,江泳思像是摸倦了,垂下了眼睑,别过了脸,不说一句话。
“泳思。”看着江泳思古怪的举动,乔有南又是担心又是难过,不由一把抓住江泳思的手,轻轻地唤道。
江泳思也不挣扎,就让乔有南握着她的手,可是她也不说话,就这样睁着眼看着屋顶,一眨不眨。
乔有南皱了皱眉,轻轻放开了江泳思的手。
“泳思,你烧了一天一夜了,终于醒过来,我去叫医生,你先休息一下。”
乔有南掩上病房的门,示意护士好好看顾贵宾病房里的江泳思,自己则心事重重地往医生办公室走去。
“病人这属于创伤应激反应。其实,这个也可以理解,任何一个人目击一个活人活生生摔死在自己面前,还摔的脑浆迸裂,全身血肉模糊,都会被吓得不轻。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她的朋友。有些严重的都有可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