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报仇……算了.不说这些.你可以继续当我是无名.之后的事.你母亲会与你解释.”
说完.无名再次将面具戴起來.这一举动.刁天忽然明白.无名不仅仅是怕刁天或者什么人认出他.其实他很在意自己身为器人的身份.
哪怕是一头猪.一头牛.终能够修炼化形成为人.而化身器人.也许永远都这样像金属一样冷冰冰.至少.刁天就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器人恢复过來.
“会有办法的.”刁天道:“世间一切趋于人.这是大道.器人不能称为人.却也会趋于人.”
无名点头:“但愿如此.”
“回到之前的问題.”刁天不想去纠结无名的身份.待问了母亲.自有分晓.便道:“你说我太聪明而无法悟道.是什么意思.”
“你考虑太多了.所以很多事.你是靠想出來的.”无名道:“一件事.给你一点线索.你可以推出完整的脉络.但道沒有规律的轨迹.也许存乎一心.也许只看缘份.也许无数线索组合起來才见真谛.也许穷极一生.回头一望.道在身边.如此.沒有一点线索给你去追寻.即使有.也可能徒劳无功.这样的东西面前.你会很迷茫.如何悟道.”
刁天若有所思.无名所说.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