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咀嚼着这四个字的含义,默默地别过脸去,小声说道:“姐,其实我早就知道爸生病住院的事情,没敢告诉你。”
“你知道了?你怎么知道的?你回家了?”
他点头。
“徐艳丽那个大嘴巴,她就巴不得咱俩不好。”
一念拧眉,恨恨地骂。
他摇头,“不关徐阿姨的事,是我听邻居说的。姐,徐阿姨没你想的那么坏,其实她……”
“别提那女人,一提火大,时间不早了,你早点休息,姐肚子饿,出去买东西吃。”
弟弟常年在学校读书,哪里知道徐艳丽的恶毒,一念不想让他烦心,自己却因此烦躁不已,随便找了个理由就逃出了病房。
“姐,你注意安全。”
安童生拉起被子擦脸,更加难以入眠。
凌晨的医院,冷清得像座孤坟,尽管是燥热的夏天也透着寒意阵阵。
一念不怕鬼,可也不敢到处乱跑,只准备在阳台上吹吹冷风,让脑子清醒一下。
“安小姐,您的外卖。”
突然出现的男人吓了她一跳。
这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外卖,再说她也没叫任何外卖。
她狐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