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就算只字不语,只要往那里一坐,全身都是戏。
一念做梦都做那种脚趾头和头发丝都是戏的演员。
“柏老师,您的表演道具。”
柏崇阖着眼靠在沙发上,她压低了声音,抱歉地打扰。
男人睁开眼,扶了扶鼻梁上的复古眼镜,浅浅一笑。
那嘴角的幅度甚小,带着丝丝的淳朴和羞涩,仿若活脱脱是农村里淳朴的教书匠。
一念看得呆住。
怎么会有这么会演戏的人,演什么是什么,要是能当她老师就好了。
小粉丝对偶像的崇拜之情,在那双透亮的眸子间流转。
“今天不忙?”
柏崇接过书,笑问。
打从她进这后/台他就瞧见她了,看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瞧来瞧去,顾着观察去了,还没来得及打招呼。
一念略显窘态,想到上次搭车不成,遗憾地摇头。
“今天不忙,我向来都不忙,来跟柏老师学习。”
“买了票了?”
“买了,后面的票,柏老师的粉丝太多了,差点没买到呢。”
记得前年许霜霜也参演过话剧,原本是全国巡演的话剧,结果因为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