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很久没碰见这女人了,一念看到,浑身的刺就竖起来。
“徐艳丽,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干什么?”
徐艳丽穿着一件大号羽绒服,还戴着一顶黑色的毛线帽,不仔细看还认出来。
她的脸上有淤青,脸颊略凹,想来这段时间的日子过得并不好。
看到安一念,徐艳丽挺了挺身板,“这里又不是你的地盘,我怎么就不可以来,碍着你什么了。”
还是这么嚣张!
一念冷冷一笑,才不愿管这个恶毒的女人,反正现在父亲已经是植物人,这女人再没可以要挟她的筹码,就算死也不关她的事。
“童生,姐先回去了,你注意身体,姐有时间再过来。”
对弟弟说完,一念朝自己的大众车走去,之前冷骐夜要送她车,她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推辞掉,还是张玉芬给的老大众开着舒坦。
“安童生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徐艳丽不仅没走,还将安童生叫住。
见这情形,一念哪里敢开车走,快步走过去挡在弟弟面前。
“徐艳丽,你休想打我弟弟的主意。”
徐艳丽瞪她,“安一念,你有完没完,你弟弟已经是成年人了,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