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却视她为空气。
“柏老师！”
一念突然站住脚。
柏崇回头，眉心紧拧，“怎么了？是不是痛？要不你在这里呆着，我去找医生过来。”
看着他心急如焚的样子，她的鼻腔酸得难受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费力地往外蹭。
“柏老师，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啊？你干嘛总是对我这么好啊？我这么差劲的一个人，不值得你对我这么好的！”
她还是哭了，压抑在心里的情绪统统变成了飞溅的泪水，决堤涌出。
柏崇慌神，连忙拉起袖子为她擦脸，“不哭啊，不哭，大冬天的，哭了的话脸容易被吹伤，到时候就不漂亮了。”
一念无力招架男人的好。
“柏老师，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好……”
眸色沉沉，柏崇的手顿了顿，捧起了小丫头被泪水打湿的脸。
之前因为高烧不断引起肺炎被送到医院抢救，躺在手术台上，他的意识依旧很清醒，他想，有些话还是要说出口才好，怕有一天发生什么意外没机会说出口，那样的话应该会遗憾。
“一念，有些话，我好像一直没跟你说过。”
一念的心，咯噔一下跌落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