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。”
冷骐夜哑着嗓子喊出了她的名字。
她站住脚,定定地看着他,男人眉宇间稍纵即逝的暗殇让她颦眉。
看错了吧,她笑,弯起嘴角。
“冷先生,有什么事情,您说。”
看她不咸不淡的样子,冷骐夜又是有些恼,“和柏崇在一起就算了,那个伤疤男是怎么回事?你不会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了吧,连老弱病残都看得上。”
疯了,要问的明明不是这个。
一念苦笑,将男人绷紧的下颚理解为对自己的控诉,夜少还是那个夜少,狂妄自大唯我独尊,他用过的东西,就不能让其他人再碰。
可是她明明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啊。
她这是点头,“是的,您说得没错,我就是饥不择食到老弱病残都能接受。”
“你……”冷骐夜抑眉,“本少爷给你的支票还不够你潇洒一辈子吗?你就不能好好过日子?”
“不能。”一念咬着牙回答。
“欲壑难填的女人!”
男人猛地捏住了她的手腕,可是这个时候手机却响起来了。
那边说了什么,他的眼底惊慌滑过,即刻松开了她的手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