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走,她别扭地动了动,却也拒绝不了。
总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是她又找不出来,不知道是自己的问题还是男人的问题。
男人一如既往地贴心,根本不让她沾水,亲自拧了毛巾给她擦脸,她没化妆,这样随便擦擦就行,只是自己又不是手残了,实在过意不去。
气氛微妙得诡异。
一念抢过毛巾,飞快地按在自己脸盘上,“崇,我自己来好不好?我又不是手残了,你不要把我当残疾人照顾嘛。”
她这么可怜巴巴地一说,柏崇当即就点头,忍不住揉了下她软绵绵的短发,“能照顾你也是我的福气,既然你不舒服,我到门口去等,有什么需要交我。”
“崇,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不是嫌弃,只是觉得自己可以做好这些琐碎的事情,不需要麻烦别人。
“懂,注意点,别让伤口沾水。”柏崇叮嘱了两句,退出浴室。
一念这才长吁一口气,放松了全身紧绷的细胞,今天真是奇了怪了。
男人在外面靠墙而立,怅然掏出衣兜里的小盒子来,之前在她家的时候,差点就拿出来了。如果当时真的把东西送到她眼前,她会怎么处理呢。
掀了掀嘴角,将东西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