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细密的睫毛掩着,睡得很沉。
眼睛的余光撇到门外一闪而过的黑色影子,一念颦眉,咬了咬唇,起身走了出去。
冷骐夜靠着栏杆在抽烟,大口大口的,显然心情很不好。
她走过去,与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站立,“你是来看他的吗?他还没醒。”
昨天的事情,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,像一根尖刺卡在喉咙,让人咽口水都觉得痛。
他继续疯狂地抽烟,望着某个虚无的点儿,没有说话。
舔了舔干涩的唇,她自顾自地说着,“医生说度过十二个小时的危险期就没事,可是现在已经十五个小时了,他还没醒过来,他不会是……”
自己说着都连连摇头,“肯定不会是那样的。”又连忙否定了。
冷骐夜侧头,将烟头扔在地上碾熄,盯着她红彤彤的眼睛瞧。
双眼皮儿都哭成单眼皮了,黑眼圈掉着,唇瓣干涩发白,看样子是一晚上没合眼。
她刚才说的话他也听见了,全身的血管都堵得慌,却还不能表现出来。
“如果昨天在酒店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,他不会出事。”一念虽然自责,看到眼前一副不痛不痒表情的男人,心里还是一肚子怨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