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,别不知好歹,再不听话本少爷就把你关禁闭。”
她刚做完手术,若不把她强制留在医院好好照顾,任她到处去跑,身体恐怕很难恢复。更何况医生也说了,好好调养的话还是有再孕的可能的。
就当他是不近人情的大坏蛋吧,一定把她留在医院好好照顾才行,这本来就是他的责任。
一念瘪嘴,回瞪着不可理喻的男人,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顽固而自私的男人,在国内有老婆,又在外国和她纠缠不清,这到底算什么?
“冷骐夜。”她糯糯地喊了一声。
他伸手按住她干涩的唇瓣,“任何拒绝的话本少爷都不想听,你好好在医院躺着,这段时间我会亲自照顾你,直到你身体好起来为止。”
鼻头一酸,她发现自己的双眸变得湿润不比。
冷骐夜,你到底知不知道,我受伤的不是身体,而是心。
身体亦能康复,可是碎过的心呢?可以吗?
鼻腔涌起的石灰味让她慌忙别过头去,没有再辩驳,只是闭紧了眼,拉起被子盖住了脸。
彼此的叹息声隐隐交错,似听见,又似听不见。
冷清寒已经很明确地告诉他,当年柏崇把安一念送到一个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