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来。
老医生看到柏崇,意味深长地笑了,做了一番简单的检查便退出了病房。
“怎么样?好些了没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柏崇仔细打量着她,关切地问。
她连连摇头,歉疚得抬不起头来,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辜负他的心意,怎能这样坦然享受他的关心。
“唉,你这丫头,痛傻了吧?夜已经把情况都跟我说了,别想太多了,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。营养汤还没喝完吧,来,我来喂你。”
柏崇说得轻松自然,三言两句便把之前几天的事一笔勾销,熟练地端起桌上的汤碗,舀了汤送到她唇边。
“来,温度刚刚好,啊。”
这个男人数十年如一日地对她好,从来不对她发脾气,就像现在这样,无微不至。可是她的脑子里闪过的为何偏偏是冷骐夜倨傲的脸……
安一念,你清醒点,清醒点。
在医院又住了两天,一念出院了,同柏崇一起回到了洛杉矶,回到属于俩人的小公寓里。
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,和冷骐夜发生的事情,就如同一场梦,带着酸苦滋味的仲夏夜之梦。
临走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手术都已经做完了,而她自己却根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