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舒服?要不要去医院看看?”
今天的她太过反常,就像三年前她患抑郁症那会儿,偶尔会突然变得烦躁,想要扔东西来发泄。
一念反手抓住他的胳膊,眼底红红的,“崇,我想看电视,我想用电脑,可是什么都用不了,怎么全世界都在和我作对啊。”
原来只是这样,这个电器白痴,柏崇将她按到沙发上坐好,为她打开了电视,又为她链接好了电脑网络。
这丫头,除了能玩转手机,其他的都是一窍不通啊,这让他怎么放心她一个人。
一念拿着遥控器频繁转台,又在电脑上疯狂输入着,柏崇看她冷静下来,才折身去厨房做晚餐,他觉得也是时候该和她说说那件重要的事情了。
网络上关于飞机失踪的新闻很多,猜测也很多,甚至有失踪乘客的家人自发组成的组织,一直在向航空公司和政f讨要说法。
飞机失联整整十七天,没有探测到黑匣子,没有找到飞机残骸,没有任何生还的讯息。
旁观者都说飞机上的那些乘客肯定已经死了,只有那些乘客的亲人还在坚持,在抗争,就如同齐言一样,四处奔走,为了一丝丝的希望,不言放弃。
一念的眼底,不知何时已经被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