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没有想出最好的报答方式之前,她决定离开,让彼此静一静。
一念知道自己自私又无情,提着行李上了去往机场的出租车。
路边停靠的轿车内,柏崇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,怅然失笑。他开门下车,回家。
“柏先生,刚才安小姐回来过,我按照您的意思告诉她你出门了,她刚才提着行李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柏崇应了一声,颓然往家走。
她的想法从来都这么好猜,脑子都不用转弯就能猜到,她选择离开,从来都是这么毫不费力,没有丝毫的眷念不舍,在她心里,他至始至终不过是一个脾气温和的过客而已。
公寓里,安静地落针有声,烈日灼烤着窗户上的玻璃,烦闷地让人想砸窗,而此时,还只是温和的上午。
柏崇摊开了桌上的那封信。
【崇:
对不起,我现在有资格说的,似乎也只有这三个字了。
昨晚的事情,我知道你是喝醉了一时失控,我也可以理解,我今日的举动,绝对不是因为昨天的事情。
三年前,如果没有你的救助,我肯定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,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最崇拜最敬重的老师,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