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走了数米,一念才发现有人一直跟着自己,而且保持着两三米的不打扰距离,她站住脚,一侧头便看到了陆风手上的伤痕,是刚才为救她所致。
心尖一颤,她折身走进了路边的药房,很快买了消毒的药水和创可贴出来。
对陆风这样的旁人,她自知没有理由任性和亏欠,让别人因为她而受伤,她心里过意不去。
陆风见自己被重视,不觉笑了,“人们常说坚持就是胜利,以前我不信,现在我是信了,你到底还是发现我的存在了。”
一念轻笑,没有吱声,心想自己只是心里愧疚而且,对他可没有其他的想法。
她安静地给他的伤口消毒,很是轻柔细心。
“一念。”陆风突然对她改了称呼,“如果觉得心里不好受,不如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事情上,唱歌、喝酒,不管是做其他的什么,都比这样压在心里好受。”
“是吗?”她弱弱地问,收拾好东西,“那我们去喝酒吧,反正都没事情做,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,希望喝醉之后能好好地睡一觉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陆风起身。
“我一个人也可以喝的,不用你陪,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,不用管我。”
不管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