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男人,敢对我女人动粗,看我怎么收拾他。”
“你想怎么收拾?”
“阉了。”
真狠,一念咂咂嘴,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,他在睡觉她也没办法帮他把衣服穿上,到现在还赤着。
“那条狗就是你,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也是你,夜少一言九鼎,说一不二,要不要我现在去帮你找剪刀?”
敛眸,冷骐夜抬手揉住发胀的太阳穴,还有些不相信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现在多少点了?我们明明在吃饭,怎么会跑到医院来的,喝醉了?”
这下一念是确定男人不是装的,她赶紧把医生给请了过来,怕他像柏崇一样。
“催眠术的原因,脑袋里没有储存那个时间段的记忆,属于正常情况,不用担心。”
“没大事就好。”她这才松了口气,要是他失忆什么的就太悲催了。
两人在医院呆了一夜,挤在病床上,整晚几乎都是重叠着睡的,第二天早上一念成功落枕了,歪着脖子瞪着男人。
“我说让医院加床,或者睡沙发,你偏不要,现在好了,动都动不了,啊。”
连低头都痛,她真是倒了大霉。
“过来,我帮你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