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柏崇半躺在病床上,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,对坐在那边沙发上整弄自己工作文件的易惗勾手。
易惗已经在这里好几天了,病人连医生护士的话都不听,唯独她的话,冷骐夜便花了高价请她留在这里照顾,她一边忙工作一边到医院照顾病人,忙得四脚朝天。
听病人叫自己,她又皱了眉,“是‘易’读四声,不是‘一’。”
已经纠正过无数次的,但是这男人就是要叫错,叫她‘一惗’。
“嗯,我知道了,四声,你先过来,我有东西要给你。”
易惗磨蹭了一会儿才走过去,在床边坐下。
“这两天有案子要忙,没有多余的时间玩儿,你自己听话一点好不好?”成天就像哄孩子一样,要不是有人出高价再加上他长得帅,这照顾病人的差事她才不愿意干。
柏崇很听话地点头,神神秘秘地将她的手拿过去,将一个凉飕飕的东西放在她手里。
是一根项链,看起来有些旧,可是坠子上的玉石通透干净,一看就是好东西。
“你给我这个干什么?这么贵重的东西?”易惗不敢要,塞了回去,她虽然喜欢钱,但基本的原则还是有的,“这东西我不能收,你自己放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