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崇多次救她,她不可能不管不顾。
矛盾,为什么男人的心眼儿就这么小,连根针都插不进去,他就恨不得柏崇死了才好。
没精力和他闹,她放下餐筷,起身就走。
“已经决定好了,明天就去民政局,你的户口本在我那里,明天早上就去。”身后传来不咸不淡的声音。
一念身形顿了顿,怅然失笑,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反正我从来都没有发言权,你高兴就好。”
啪!身后响起了筷子狠狠拍在桌上的响声。
她当没听见,上楼去,她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决定去医院看看柏崇。
换了t恤和短裤下来,看到冷骐夜坐在沙发上,平时这个时候他都是在书房忙,一念当做没看见,径直往外走。
“你去哪里?”他问。
“去医院,你让保镖跟着就是,我就单纯去看看。”
“不准去。”
她不管,继续往外走。
冷骐夜一跃而起,“安一念,我说了,你不准出去!”
一念顿住,回头,漠然的眼神看着他盛怒的脸,都扭曲了,自私小气到扭曲,“你又要囚禁我吗?出门的自由都没有?”
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