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礼,今天是我结婚的大喜日子,你不觉得做这样的事情很不恰当吗?”
她硬声质问。
他冷冷一笑,呷了一口红酒,“一彼之道还施彼身,三年前你破坏了我的婚礼,如今我破坏回来,算是两清。”
“无理取闹!四年前我和文德还在老家,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会破坏你的婚礼,你真是太扯了!”
“都说身体才是人最诚实的地方,既然不承认,只好先做了,做了就知道有没有!”
撂下酒杯,猛然向她扑过去。
一念吓得尖叫,她身上的衬衣一把就被掀了起来,身体暴露无遗,然而就在那一刻,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,整个人也是怔忪住了。
怎么会这样?是因为太久没和文德做了吗?竟然有种不真实的美妙,似曾相识。
“夜少,那些人追上来了。”
广播来传来这样的声音。
冷骐夜微一挑眉,运动得更加卖力,让她的身体和眼里都只有自己,“让他们追吧,反正没有人开飞机的技术比得上你。”
“好的夜少,我明白了。”
一念求饶不得,盯着折磨自己的男人,这才想起他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