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儿子。”
“我才不是……唔。”
以唇封唇,他惯用的伎俩,又用上了。
满身的药膏味儿侵入鼻息,一念略微挣扎了一下,想到他才包扎好的伤,要是动作大的话又得崩裂又需要重新巴扎,扯得血肉模糊的,实在吓人恶心。
对,是恶心,她不想闻到满屋的血腥味儿,所以没有踹开她,她这样在心里想着。
一吻作罢,冷骐夜只是浅尝辄止,但是小女人乖咪咪的样子实在让他很受用,简直比任何药的作用都好,瞬间通体舒畅,食欲大开。
“我饿得很。”他阴鸷的眼望着她,半丝锋利都没有,全是委屈和可怜祈求。
一念努努嘴,抬手使劲儿地擦嘴唇,狠狠剜他,“关我什么事,饿了就吃饭,跟我说有什么意思,变态。”
都这样子了还想吃掉她,这家伙的肉yu简直非地球人。
男人意味深长地笑了,扫了眼桌上的饭菜,“我想喝粥,但是一动伤口就会裂,你喂我。”
嘴角抽搐,她发现自己好像误会了什么,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。
“不关我的事,我和你没关系!不要找我,找看护去。”
“看护都是女人,我有洁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