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扯了扯嘴角,“你和他也没关系吧?你都可以住在这里,我为什么不可以住在这里?”
肖爽瘪嘴,“他说了我是她妹妹!所以我有资格住在这里!”
“哦~”她拉长尾音,“刚才佣人也说了,是冷骐夜说我是他太太的,按照你的逻辑,我比你更有资格住在这里吧?啊?”
肖爽到底还资质不够,被呛得说不出话来,面红耳赤地走开了。
一念耸耸肩,继续悠闲地吃自己的早餐,跟一个小毛孩计较似乎很不上道,可如果一个小毛孩都搞不定,那太l了。
肖爽知道她讨厌非主流歌曲,故意把大厅的音响开到最大,一个人在大厅里又蹦又跳,震天的音乐几乎要把整栋别墅都掀翻。
怀孕的人本来就容易暴躁,一念躲到花园里去,才发现那丫头不知何时让下人把秋千都拆了,就剩两根绳子垂在那里。
“这谁让你们拆的?”她终于忍不住质问了。
“报告太太,是小肖小姐。”
“她为什么要把这个拆了?她什么拆这个?!”
“报告太太,昨天下午小肖小姐被秋千绊了一跤,很生气,自己就把这个拆了。”
一念气结,想到她和男人在千秋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