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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知杨惠文去的是西城,赵三儿噔时蹲下去,低头不停地掏口袋,愣是没掏出半支烟来。
“给。”肖颜买了一包中华递给他,“‘抽’吧。”
赵三儿从来没‘抽’过这么好的烟,接过的手明显有些抖,但很快打开取出一支‘抽’起来。
男人心烦的时候就喜欢‘抽’烟,也不知道是什么病。
两人在火车站呆了良久才辗转去吃饭,奔走了大半天都还没吃东西呢。
“你打算怎么办?赵三儿?”肖颜问坐在对面喝闷酒的赵三儿,她没劝阻他,因为知道他现在心里很难受,哪个男人跑了媳‘妇’不难受啊。
“去找呗,不管怎样还是得问清楚是不是?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就让她给跑了吧。家里还有两个仔呢,我得问问她到底还认不认,不认的话就离婚吧,放她自由得了,她那么想去大城市,我也不能用婚姻来禁锢她是不是,我赵三儿不是那么不厚道的男人!”
“可是村里那群长舌‘妇’怎么办?你妈现在的情况也必须要个人照顾,还有两个孩子,慧文真不回来的话,你一个人忙得过来吗?”
“那些都是后话了,忙不忙得过来都得过是不是?总不能为了照顾我妈就给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