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挫败,易惗这样在心里想。
柏崇沉默了许久,这期间将地上的垃圾收拾干净,又重新给她削了一个苹果切块送到她跟前。
他现在连争吵都懒得和她吵,易惗苹果块,心酸得更加厉害了。
她吸了吸鼻子,糯糯到:“我明白了,我会自己处理好这事情的,不会给你添麻烦,保证不会,反正一直都是我作践。”
柏崇蹙眉,终于抬眼很认真地眼红红的女人,平凡无奇,几乎是他生命中停驻的最平凡的女人,和拍戏时候那些或妩媚或艳丽的女人相比实在天差地别。
“你到底明白什么了?”他突然这样反问。
“啊?”易惗不觉一怔,惊愕地瞪着他。
柏崇失笑,突然觉得女人傻得有些可爱,伸出手去搓了搓她的发顶,软绵绵的,乱糟糟的。
“我只是在想,既然都怀上了,那你以后就别跟着我跑上跑下了,辛苦,我不希望再出现什么意外,再说医生也说了,你的体质不错其实是有些虚的,需要好好补补。”
他一下子说这么多话,她愣是半天没缓过神来,只是瞠圆了一双眼睛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要我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吗?”心里难以掩饰的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