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科学依据的,孩子是我和肖一珩的,和赵三儿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。”
肖万树喝着闷酒,半天不回答,只是叹气,“老二,咱上房顶说。”
“好。”
房顶是个好地方,有风吹过,微寒。
肖万树喝着闷酒没停,肖颜也陪他一起喝。
“爸,你要相信我,我和赵三儿,真的什么都没有,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,至于杨惠文,是她自己想去大城市才离开的,跟我没关系。”
两年前杨惠文就跑了一次,还阴差阳错地进了警察局,原以为和赵三儿和好如初两个人一起回老家,没想到呆了没几天又跑了,这一跑就再也没回来过。
整个村儿的人都觉得杨惠文是好媳妇,替赵三儿生了两个仔还照顾婆婆,肯定是因为赵三儿和其他女人有染才离开的,自然把责任推卸在肖颜身上。
见肖万树始终不吭声,肖颜急了,“爸,不会连你也不相信我吧,我是您女儿,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?您女儿做不出那种不要脸的事情,你要相信我!”
肖万树喝了一大口酒,双眼通红,“我们肖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,就没有一个可以过安稳日子的。”
“怪只怪咱们这个村太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