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他满上酒。
他说:“现在知道夹着尾巴做人了!当时咋那么嚣张呢!”
我给他敬酒。
他夺去酒杯把酒往我头上一倒,紧接着,啪的一声,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。
我不做声。
又听啪的一声,接着又是一声。
我还是不做声。
小伙子说:“可以了!你去复工吧!”
我走出去,打开门的那一刻,我感觉阳光都在鄙视我,风也在嘲讽我。
奈何搞成这种境地,屈人之下。我暗自发誓,要让他后悔。
在同其他市谈合同时,我同意了给回扣。我们签了好多合同。营业额渐渐涨上去了。
人,不要在弱小的时候,太看重尊严。
水木那边还在接着设计火箭,因为还没有涉及到建造,也没花太多钱。
年底的时候,我们公司完成转型,主营承办烟火表演,不再生产红白喜事用的花炮。因为都是高端产品,不需要太大的场地,也不需要太多的工人。我就把剩下的场地划给了火箭公司,买了些造火箭的设备和材料,开始尝试建造小火箭。这一试才发现,建造火箭太烧钱,我们花炮厂的利润根本无法支撑火箭的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