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忙着安慰红杏呢,敲门声响起。
陆雅兰让红杏躲到一边,开门看到来人是老太太身边的丫头春枣。
春枣垂眸,没问怎么是小姐亲自开门,只道:“二小姐,老太太有请。”
另一边,福仁堂。
陆大爷送走赵家父子,返回堂中一pi股坐上椅子,顺了口气才道:“娘,您刚才干嘛拉着我?这赵家人实在太过分了,定好的婚事说退就退,这、这让别人家怎么看我们,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姑娘有毛病呢,以后还怎么找好人家。”
见儿子越说越过分,陆老太太眼风一扫,陆大爷摊成饼的身体立马正襟危坐。
顿了顿,陆大爷又理直气壮起来:“我没说错啊娘,为了这门亲二丫头都成老姑娘了,剩下的几个可都等着二丫头出嫁呢,二丫头不嫁,底下的怎么嫁?赵家就是欺人太甚,误我陆家!”
陆老太太听着大儿子叨叨,端起茶碗抿了一口,茶碗碰触桌面,发出“磕”一声,陆大爷的话戛然而止。
“你一个男人,尽关心内宅干什么,有时间给亚柏搭把手,也让你儿子松快些。”
陆大爷非常自然地忽视老太太后面一句话,“我能不关心么,咱家除了您没个正经女主子,您让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