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铁站,严教授一路小跑向着出站口跑去。
“唉,我妈妈要是这样的话,我能感动得哭一晚上。”
“我也是!”
这小两口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浓浓的伤感。
唉!
同是天涯沦落人啊。
没多久,徐拙就看到严教授拉着一个拉杆箱,领着一个个头高高的男孩儿大步走了过来。
他下车,帮严教授把行李放好,顺便打量了一下严教授的儿子。
这人肤色黑黑的,长得高高瘦瘦,倒是挺帅气。
跟徐老板的岁数差不多,不过打扮就时髦多了。
他的头发两边剔得干干净净的,中间的头发向后背着,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,两边耳朵上还戴着黑色的耳钉。
上半身穿着一件灰色的耐克套头衫。
下面是一条破洞牛仔裤。
通过破洞甚至能看到腿上的皮肤。
而脚上则是穿着一双脏兮兮的帆布鞋,连双袜子都没有。
这打扮,挺有股文艺范儿。
不过……
不冷吗?
今天最高温度才五六度,而且这会儿还是天擦黑的时候,气温